赤鹿之舌

简中退役同人女

风息九万里

现欧

大概是一个两个人在国内没纠缠完我欧神又去千里寻夫的没有营养的故事…

当代女大学生现状竟是沉迷男寝日常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毁灭

btw tag里和我相距600m以内的朋友你是对面男寝来的吗


就算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当我想起来回头看看时,他们始终在那里。构成我人生所有的悲喜与爱恨从未远去,而且也该是我学着接受的时候了,全世界的人都在前进,不能只有我停滞不前。


旧金山的旅馆内温度偏低但尚可接受,没办法从美国拨漫游电话的手机刚刚被生气地扔在一旁,我边等着房间温度回暖边收拾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最后才把仍然停留在ins界面上的手机捡回来。几个小时前发布了旧金山风景照,寥寥几个红心与评论,于是找到高述的liked并不难。

他又是出于什么心态点的红心呢?

我心绪纷乱,睡了一觉之后被门铃声吵醒,精神还算是好了一些。我用不标准的英语超门外喊了一声稍等,洗把脸才去开门,而门后是冷着一张脸的高述,手上提的大纸袋里装着干净柔软的御寒衣物。

“你换个衣服,我等等带你出去走走。”他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口吻却是意外得平静温和,就像他还是我的大学室友一般。

我盯着对方,久久说不出话,像个老旧卡壳的收音机。直到他又向我走近了一些,略为强硬地把纸袋推在我胸口上,我才动作僵硬地绕过他,带上门向房间内部走,努力忽视身后亦步亦趋的他。

“以房间的大小来说这间贵了些,”我换衣服的时候他开口,“要不你去我那边住。”

“之后再说吧,钱我已经缴完了,总还是找得到地方住的。”

我扣上大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深呼吸一口气才敢重新面对他。走吧,也到晚餐时间了。我对高述说,意外发现自己比我想象中的要心平气和。

他带着我走在旧金山的街头时,我开始下意识地比较这里和电影场景的不同。一直以来我对于旧金山的粗浅印象还停留在著名的观光景点,但实际走在街头上却是另一番难以言喻的感受。他边说我边心不在焉地听,直到晚上九点多天彻底黑了,坐在餐桌上才意识到一整天没吃过东西的我的饥肠辘辘。

他像是十分熟悉菜单一样点了许多东西,动手品尝后感叹了一句食物的可口,随即不再说话专注于晚餐,但空气中的尴尬依然使我坐立不安。我勉为其难吃了几口,清清嗓子开口道:“你似乎对我来美国毫不吃惊?”

“为什么要吃惊?”他把食物吞下去后才反问,“美国很好啊。”

这里东西很好吃的,尽快吃吧凉了就浪费了。语调平淡仿佛他根本不觉得我的问题是个问题,仿佛像是我把话题问死了一样。尽管我的自知之明还存在,知道自己本就不是那种会说话的人,但也无需为此在意或羞愧。

吃完饭后他问我要不要继续逛逛被我婉拒了,说到底其实我压根还没做好和他接触交流的准备。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好吧那我送你回去,于是我们便开始沿着长长的河堤往回走。我在旅馆楼下停了下来,他却像是不理解似的回头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最后却依旧选择沉默。他站在大厅就这样看着我,也不移动,意图再明显不过了。我没有将他赶回家,领着他搭电梯上楼之后他大摇大摆地跟我进了房间,当我叹了口气准备跟他说我很累没有力气招呼你时,他却用突如其来的亲吻将所有未开口的话扼杀在唇齿之间。

他压着我的肩膀,接着我们两个狠狠地摔在床上,当我惊慌地想要挣脱时他又压得更紧了。慌乱之间我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然后他吃痛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惊魂未定地坐在床上大口喘气,看他对着镜子检查被牙齿蹭破的口腔。

或许我下手还不够重?毕竟对方俊美的脸庞还依旧白皙,连一丝丝红印子都没有,我心烦意乱地想,丝毫没有自己打了当年计院院草的欣喜和慌张。我想平复自己的喘息然后调整声音请他回家,却可悲地发现自己做不到。他回过头来想说些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听,紧接而来的头晕目眩使我推开他冲到厕所,将晚餐全数贡献给了马桶。反胃的恶心感和眩晕让我很难思考其它事情,我觉得高述的气息依旧包围着我而我即将溺毙于此,连站起来挣脱的气力都没有。

恍惚间我对于自己竟在他面前崩溃这件事感到难看羞愧,但他比我想象得又要更平静一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失态。我等着头晕缓解又同时对一天内大哭又大笑的我感到荒谬。他在这时又多了些体贴,帮忙把马桶内的呕吐物冲掉之后就半跪坐在我身边等着我慢慢恢复,等到我颤抖地没那么厉害他将水杯递过来让我漱口,又递了温毛巾给我擦脸收拾自己。我用尽力气才对他小声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他轻声说,“欧阳,你好一点的话,我们回房间休息。”

于是我点了点头,搭着他的手站起来往房间走,甚至有点感激他的不嫌弃。我躺平之后他也在我身边躺下,帮我们两个都盖好了被子,而我想起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美国,对于他的近距离接触带来的下意识的抵触也消散了。

“你好好休息。”

他应该是由继续说了什么的,但在疲惫地闭上眼后我听不清了。那些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模糊成一圈圈的温暖的水纹。隔天我因为手机的闹铃醒来之后,被子另一段还有些温度,桌上放着酸奶以及尚有些烫手的面包。


我融入新伙伴的速度并不算快,这无法也没必要强求。后来高述晚了点才出现,脸上还贴着一大块纱布。他们指着高述的脸非常不客气地大声笑出来,就算是我也有些忍俊不禁。接着他突然看向我,眼睛里闪烁着我叫不出去名字但确信见过多次的光彩,顿时令我硬生生僵住了脸上漾到一半的笑容。

最后我叹了口气,暗自谴责起自己的软弱,我连继续对他生气都做不到。

令人庆幸的是这件事没对我第二天的工作产生任何影响,听说了我的事后雅各布大方地表示我可以借住在他家,然后伙同其他的伙伴把我拉到酒馆内,试图用酒精撬开我的嘴,逼问我过往贫瘠得可怜的私生活。

虽然并不太排斥喝酒,但我必须老实承认一直以来我的酒量并不好。凌晨出了酒吧之后一群人都散了,我唯一的壮举就是忍住了呕吐的欲望,走到公园边设的垃圾桶才吐得昏天地暗。旧金山的晚上很冷,我忍住自己的醉意拉紧衣服想尝试自己走回旅馆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就这样停在了我身边。

老高?一开始我有些疑惑,我盯着眼前的空气,甚至闻得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怎么是你?”

高述沉默地站在我身前,我甚至看不清他的面孔。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和我身上的酒气混合成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但奇异得并不难闻。这味道太熟悉了,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从醉醺醺的脑海中辨认出,我无比确认眼前的人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他一直以来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乳。

他简短地解释:“是雅各布打给我的。”然后用力把我塞到副驾驶座上。我靠着冰冷的玻璃窗想借此缓和热乎乎的脸颊,并且再次想感谢他没有随身携带消毒水往我身上喷。以我对他仅存的了解,他可能没想把我送回我的住处,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时也想不出拒绝的说词及理由,便也随着他去了。现在暖气已经停止供应了,没有开灯的偌大房屋也因此显得阴冷。我在脑海中构想这个场景:我是一个欢快的醉鬼,而他是无奈帮我收拾烂摊子的……的什么?

朋友?恋人?显然都不是。

我在沙发上小口喝着他给我倒的醒酒茶,感到自己的神志逐渐回到了身体里。我看着他换下自己的外套和裤子,语气自然地说浴室还有热水你如果想去可以直接去,然后鬼使神差地开口打断了他:“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来旧金山吗?”

他顿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他的声音在夜晚的昏黄台灯的衬托下非常轻柔。

“要不是为了工作,要不是为了我,哪个答案我都不会吃惊。”他把脚也伸上了沙发,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已经知道的答案为什么还要问呢,欧阳?”

我盯着他的脸庞噗嗤笑了出来,然后又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燥热的脸庞上:“你都知道。”

现在想想当时到底是醉得多厉害才会做出这些举动。我们没有接吻,没有依赖酒精纵情声色,仅仅是依偎着对方在沙发上睡到隔天两个人都肢体僵硬,更重要的是我真正意识到这时高述真的又在我身边了。

而天已经快要亮了。

隔天下午高述送我回到原本的住处,我的行李比刚开始来到美国要多了一些。半推半就之下我最终还是住进了高述一个人的大房子,每天早上硬是比他早起一个小时徒步走到公司。在那之后我的灵感充沛,在同事们和高述的帮助下停滞许久的游戏开发工作终于有了进展,赌气来到美国的一口气总算得以倾吐。


TBC./FIN.?

评论(4)
热度(27)

© 赤鹿之舌 | Powered by LOFTER